服务热线025-86633992 我要登录

行业资讯/ enterprise news

Citadel和千禧,投资的终极答案?(下)

来源: 作者: 145 2024/11/18

(接上篇)

平台基金:高杠杆+严风控

顾成琦:

我在研究平台基金的模式时,有一个困惑:这和原来的FOF有何区别?为什么原来的FOF在2008年之前损失了那么多,大家抛弃了它,而现在平台基金反而成为流行的产物?它们之间的差异是什么?

刘迪凡:

我先问一下,你觉得例如Millennium去年给客户的回报是9,你认为他们的费用是多少? 

顾成琦:

16、17?

刘迪凡:

23。

顾成琦:

差这么多。

刘迪凡:

这说明两个点:平台基金非常依赖杠杆,FOF没有杠杆,依赖杠杆的前提是它底层是纯阿尔法,而FOF基金并不是在找纯阿尔法。如果FOF基金能提供比平台基金更高的费后资产回报,我认为FOF基金是有其价值的,比如它能找到一些黑马。基金经理都有一个生命周期,举个例子,有没有策略比平台基金要好得多,显然是有很多的。比如美国的生物医药基金,它非常特殊,在2019年之前的二十年内,有多个基金远远跑赢了纳斯达克,不可想象,它的阿尔法是非常持久的。所以在平台基金之外,选择独立基金经理是否有价值,是否值得在组合中占5%~10%,其实是值得的。

张博:

FOF的问题其实很有意思。大家可以看到,美国很多FOF类似提供一种替代的风险回报概念。比如,我记得以前Blackstone还是BlackRock有一个800亿的FOF,不收取业绩提成,一年的管理费可能是1.75%。大约在2020年前,它给投资者提供的是一个15%的回报,5年赚了15%,而不是年复合增长率。它可能是针对一些投资人,当时欧洲是负利率,那是对应的负利率的风险回报概率。再举个例子,以前有一家美国的公司叫Lighthouse,原来有几十亿美金的规模,后来被一个核心的PM退了资金,就是文艺复兴的大奖章,他们很紧张,发现自己一个重要的盈利来源没了,怎么办呢?他们在最近几年,通过SMA专户和自建两个股票和宏观平台基金来留住客户。

刘迪凡:

实际上,平台的兴起的确吃掉了很多FOF的份额,因为它从底层来说,把资金配置给不同的管理人。单如果你的业绩做不到稳定,这个平台的生存就比较困难。

顾成琦:

所以我能不能这样简单理解,平台和FOF的区别是Ken Griffin给你管钱,而另一个是普通的基金经理给你管钱?

刘迪凡:

我觉得可以这样理解,细节就在于他如何运用杠杆,杠杆是非常惊人的。

顾成琦:

刚才听大家说了很多关于它的高费率、基建、人才护城河,以及非常高的杠杆。请两位预测一下,你们觉得这一波平台基金的热潮如果出现风险,会在哪里出现呢?

刘迪凡:

我先说,刚才提了两点:钱太多了,招的人不行。因此,对于二线平台基金来说,业绩很不稳定,比一线的稳定性差得多。如果业绩不好,比如某一年只给你带来3%的回报,就会引发赎回潮。赎回后,它的费用弹性不够,净回报更低,导致更多人赎回,从而形成恶性循环。所以我觉得,虽然杠杆很多,但公平地说,它的风控方式是通过砍仓来实现,这更多伤害的是别人而非自己。因此,虽然有一些规模效应,但考虑到二线业绩并不好,我觉得平台基金数量有点多。

张博:

现在竞争的确非常激烈。其实在18、19年的时候,我记得千禧年重新开放基金,很大原因是当时EP(Exodus Point)的创始人来自千禧,一天就融了80多亿美金,这是一个惊人的量。之前day one募资都是5亿、10亿,现在一下子就是80亿、100亿的规模,这也是竞争激烈的一点。至于交易是否拥挤,那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。

顾成琦:

会不会出现类似2020年3月美债市场的情况,基差交易有这么大的杠杆,几十倍的杠杆在背后,最后连美债这样的市场都崩盘了?我们会不会有一天看到类似的情况?

刘迪凡:

我觉得可能性比较低,因为它的设计就是分散。做美债基差交易的是单一策略、单一管理人,而平台基金的底线是多策略,规避这种情况。平台基金未来会怎么样,我们不去预测。但平台基金有些投资之外的问题,比如锁定期较长。锁定期内,收益可能与预期不符。对于大户参与来说,有一些未计算的因素需要注意。如果结合一些非平台基金和单一管理人的基金,可以实现进攻和防守的平衡,这样效果会不错。我们现在也是这么操作。

张博:

关于平台基金的波动,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概念。PM一天的预算就是50个基点。我有个在新加坡的一位老朋友,之前在Blackstone工作,目前负责平台基金的BD,19年底、20年时,美股波动很大,美股波动三四个点时,对他们而言,平台基金每天也就是20个Bps的波动,这就是平台基金对波动的理解。


国内平台型基金发展之路漫漫

朱尘:

听您二位说了很多有关资产管理的内容,但我有个疑惑,能否提供一些这些平台型基金在负债端或融资端的信息?因为他们首先是拿了别人的份额。我相信他们管理的资金应该有自己的客户。我的经验告诉我,资产管理能力在当今时代可以找到很多优秀的管理者,但资金端的管理也很重要,所以想听听两位的看法。

刘迪凡:

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很长的排队等待名单,甚至二线的都会主动关闭募资,现在资金还是源源不断地想认购。目前的情况是,他们的私人银行渠道非常强大,因为私人银行可以做很多包装,降低起点,或者做一些结构化产品,通过渠道销售,分发的功力了得。

张博:

关于这一块,我觉得像Mark他们现在对于一些早期或从平台基金出来的管理人,建立了很重要的联系,这非常重要。大家都知道,对冲基金有自己的生命周期。实际上,这些平台基金的很多渠道或合作伙伴都有二三十年的关系,比如欧洲有一家渠道,对于千禧年这种五年才能全部赎回的平台基金,给客户提供一年的流动性,收客户一个点,但实际上在他的生意模式上,他和不同类型的平台基金、事件驱动基金、宏观基金都是二三十年的合作关系,并不是“业绩好了,大规模找客户销售;业绩差了赎回”这种模式。我们讲这种对承诺的注重,排队等待名单非常长。

朱尘:

了解,他的资金端还是比较稳定的,而且资金的时间比较长,所以他无需担心这些问题,可以非常灵活地进行资产管理。

顾成琦:

他应该还有一个比较长的锁定期。

刘迪凡:

可以这么说,资金还是挺稳定的,因为通常是1000万美金起,然后要锁定,门槛很高。当然,私人银行因为时间关系长,中间做一些结构化可以降低门槛,但总的来说,他们的门槛起点很高,投资者也都经过认真考虑才投。我是这么理解的。

刘迪凡:

一些你想象中很有钱的主权基金,其实也不是想投就能投,还被退了钱。其实我想再说,在一个机构来看,它并不是把这个平台基金当作保本理财,它确实不是财富管理目的。平台基金一般是放在固收下面的,此外它还有那种直接暴露到股票的多头头寸。相对其他固收来说,平台基金肯定不错,所以在那加大配置。其实这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考虑,而不是一站式解决方案,不会全买它,绝对不是这样。

朱尘:

刚才听到Mark提到境内市场的一些情况,因为美元资产的规模和成熟度比境内高很多。但我之前去深港时,感受到香港地区似乎有类似的形式,虽然不是成熟的平台型新模式,但听说有些资金转向香港,变成美元资金后使用类似的模式。我没有深入了解是像FOF还是平台型基金的模式。近两年,很多境内资金购买美元资产。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,在这种较大结构性转变的环境下,境内是否也会出现这种模式?我们是否有足够的配套条件,看到相关行业的发展?

张博:

这个问题很重要。我觉得Mark提到的加杠杆问题是核心。如果没有杠杆,平台基金的精髓可能就不存在。这是第一点。第二点是关于人才建设和激励机制的建设,这些都是核心问题。

此外,我认为国内很多优秀的PM(投资经理)迭代能力很强,集中度和规模是阿尔法的敌人,所以很多单一的PM不断迭代自己,希望进行平台化建设或尝试FOF。这些都是非常令人钦佩的,就是放下自我的表现。我已经看到这些现象。

顾成琦:

您觉得国内有这样的环境发展平台型资金吗?有些大牌机构创始人不断吸纳新的PM来管理更多资金,但国内策略种类是否有限,市场中性的工具和资产是否也有限?

张博:

我认为国内做空比较难,这是一点。其次,activist策略不容易控制公司董事会席位,这两个策略都不容易。我所说的做空是指阿尔法short,积累一定比例的position来创造阿尔法,这是投资策略的限制。

另一个角度是杠杆使用和激励机制的体现,这是核心。我觉得大家还是很有创造力的,希望招更多人才来分散组合。从这个角度可以做到。但是否能达到平台基金状态,还有一段路要走。

刘迪凡:

我同意Bob的观点。Ken Griffin在08年濒临危机时才分散投资,看因子等。他没有这种教训,做绝对收益产品并不牢靠。中国没有这样的历史,也没有底层动力去做这些事情。此外,缺少市场中性的人才培训。这类人才,虽然他们不是巴菲特,可能被巴菲特信徒鄙视,但在这种状态下赚钱也是不错的工作。国内没有这种环境,没有人培训这些人,需要有人来培训,产生一个“黄埔军校”,才能是开端。

另一方面,中国能否发展出自己的绝对收益产品?原来的量化中性有这个倾向,但都是自下而上,规划什么都没用,需要有生命力。


短期内,国内量化策略仍面临结构性问题

顾成琦:

您刚才提到了我们一开始讨论的关于国内量化中性的策略。今年以来,量化中性已经多次出现问题,主要是由于空头方面的原因,包括9月底的这次。我想问一下,您觉得国内目前短期内量化中性策略的发展方向是什么?从allocator的角度出发,您是否还会继续配置这样的策略?

张博:

我在allocation方面投入的精力不多,但我认为从去年开始,我和朋友们讨论时提到,国内有几个交易非常拥挤,比如微盘量化。今年年初的时候遇到一些困难,涉及到DMA和雪球的问题。对于中性策略,很多时候大家在对冲时使用期指。由于中国市场微观结构的原因,期指经常出现贴水或升水的情况,这对策略来说是个挑战。

在海外,许多中性策略并不以产品形式存在,而是在资方的账上。这种情况下,可以及时加杠杆,遇到风险因素时可以减仓,并观测到阿尔法的来源。这与产品形式有很大不同。中性策略是一种科学的手段,我认为主观的PM在某种程度上也应该借鉴这种策略,注重赔率,而不是仅仅关注赛道。然而,市场和结构的限制阻碍了中性策略的发展,但我相信通过不断迭代策略,可以看到新的进展。

刘迪凡:

我觉得做任何事情都要合乎中道,不必盲目追随美元状态和平台产品。如果时机未到,没有合适的环境和人才,即便学习也无济于事,这是我要强调的第一点。

其次,国内是否会有自己的绝对收益产品,有没有人会开发这样的产品,我认为是有可能的。虽然现在没有明确的阿尔法加杠杆的形式,但通过多个基金经理的分散投资,我认为也是一种尝试。

为什么这么说呢?我观察了一些从老虎系分拆出来的大基金经理,他们在2022年并没有遭遇大跌。他们并不是严格地遵循factor neutral,而是自上而下地分几行业进行投资。例如,我看到有一个基金同时投资周期股和消费股,只要内部考虑过相关性,其波动率就能降低,并不一定需要达到非常高的夏普比率。

我的意思是要合乎中道,探索绝对收益,而不是追求一骑绝尘、遥遥领先。任何事情都不必追求最高的确信度和最优解,这样渐进的尝试反而可能产生新的创新和形式。


国内高净值人群的海外资产配置现状及趋势

顾成琦:

我们知道您服务过很多国内客户,能否介绍一下目前国内高净值人群在海外资产配置的现状?

刘迪凡:

首先,目前在私人银行开户的客户,通常会优先考虑私人银行的产品。因为在进行海外配置时,他们首先关注的是安全性,不会像我们这样深入研究基金。一般来说,这是一种理财的入门状态。有团队支持的客户会进行更细致的操作,比如从分散投资的角度选择平台基金,或者如果希望整体组合收益更出色,他们会深入挖掘美国和全球的单个基金,找到优秀的基金经理,为自己的组合增加收益。我目前看到的主要是这两种情况。

现在很少有大规模投资海外PE项目一级市场的情况,因为美国的市场环境使得退出一级市场变得困难。但不可否认的是,在2022年之前,很多美元还是投回了中国的ADR,导致不少人受损严重。因此,他们仍处于解套的过程中。

此外,还有一些更年轻的人群,或者本身对股票感兴趣的投资者,他们在纯美股市场投资的时间较长。有些人以高风险高收益的方式建立家族办公室,但后来发现财务金融投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兴奋,于是全职投入到创业中。因为AI的兴起,22年之后,偏年轻的人群对金融投资的兴趣有所下降。

顾成琦:

中国现在的第一波科技公司创业者,从2000年以后开始获得一些海外的资产。您觉得这些资产会不会成为中国的第一批所谓的“Old Money”?他们的配置逻辑是否会越来越向海外传统配置方向靠拢?会有政策或趋势的影响吗?

刘迪凡:

百分之百。我接触了很多美元的一级投资人,比如PE和VC的合伙人也在探索配置。首先,他们要求自己的海外配置全部是二级基金,因为现在他们手里的钱出不来了,不愿再投任何项目。

其次,有人尝试过自己雇人炒股,但聪明的人会发现,第一,人才不在自己手里;第二,炒来炒去也只是贝塔。他们意识到,除非自己擅长炒股,否则自建二级团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第二,他们开始考虑配置外部基金经理。虽然中国人喜欢亲力亲为,但随着年龄增长,他们可能会更倾向于配置外部基金经理。我在纽约见了一个澳洲大家办老先生,他说他们团队只有三个人:一个负责一级,一个负责二级,还有一个可能是CFO。他们不自己炒股,因为认为基金经理更擅长。

张博:

很多人喜欢自己炒股的原因有几个:第一种是喜欢交易,低买高卖;第二种是觉得自己能靠技能赚钱,有手艺,比如剪头发;第三种是有投资哲学上的认知,比如对AI或SaaS的理解。

很多人觉得自己在交易和认知上有优势,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,会发现交易并不容易,哲学上的探讨也不一定正确,所以大家慢慢就转向了配置的方向。

刘迪凡:

还有两点我觉得挺有意思,想和大家分享。一开始做家办或海外投资时,普遍存在几个问题:第一是敬畏不够。很多人觉得自己搞企业很成功,金融投资也可以成功,他们想加各种创新,甚至自己搞千禧。实际上,这本来就是理财。第二是,别人能搞成,自己为什么搞不成?

这两点让他们觉得无敌,所以一定要试一试。这反映了对金融市场的敬畏不够,因为每个领域都有其专业性。还有就是不怕亏钱,总觉得是在交学费,为了赚更多钱。这和国外不一样,国外的LP认为自己运气已经很好,钱不能丢。巴菲特说过,第一条是不要亏钱,第二条是参见第一条。这两点特别有意思。


资产配置是一个长期过程,需保持长期视角

顾成琦:

两位现在觉得,如果一个家办想要在海外完成资产配置,需要做哪些事情?

刘迪凡:

具体建议因人而异,最大的特点是家办的拥有者通常不太会听取建议。他们更相信自己的圈子,这就是为什么在选基金经理时,我们发现国内客户实际上是一个圈子。他们很难自下而上分析一个基金经理,而是先要信任。信任来自于别人投了,我推荐的,业绩不错,理念一致,就投了。除非他有自己的团队,并下决心制定一个选基金经理的框架,否则很难跳出这种模式。

首先要承认两点,资产配置是一个low conviction的事情。你能否接受分散投资,多点出击?如果不能接受,那就不是理财,而是创业。

其次,要承认这是一件boring的事情。如果带着创新的兴奋来做资产配置,你会失望。你应该把精力放在更大的事情上,把boring的事情交给合适的人。

第三,要守正,先把传统套路学清楚。就像华为尊重市场和对手,学习先进的东西。国内、香港和全球的经验和认知是不同的,所以守正,把资产类别看全,对于不亏损是很重要的,而不是因为短期发现就all in,因为这和创业不同。

张博:

澄清一下,Mark绝对不是一个boring的人。在投资上,我们经常说要多用世界的角度看中国,多向世界讲中国的故事。很多时候我们采取的方式是观察和应对,而不是主观判断。判断越多,对一半错一半。我记得之前出差到索罗斯办公室时,他的PM说,这位老先生其实比我错得还多,但他的能力在于对的时候加码更多,错的时候跑得更快。这可能与他颠沛流离的经历有关。

刘迪凡:

我记得一个生物医药基金的合伙人从桥水跳槽过来,他原来是桥水的COO。我说这跨度太大了。他说连达利欧判断也就是50-50,50%正确,50%不正确。他觉得现在公司的老板研究临床实验,比桥水拍宏观还靠谱点。他亲口说的,大家都是一个围城。 

顾成琦:

国内的高净值人士和家办不都是企业家思维。他们不是要把钱投给格里芬,而是要成为格里芬。

刘迪凡:

有一部分人确实这么想。回到你刚才的问题,应该怎么做,我觉得思维上要有绝对回报的理念。整个资产组合是否需要8~10的回报?复利起来是非常可观的。在这个基础上,可以做一些风险投资、创业,甚至管理公司。但不能把整个资产管理当成创业公司来做。从绝对回报的角度看,不论是做债券组合还是买平台基金,都是可行的。

此外,还可以有一些进攻型选择,比如自己炒股或选管理人,追求更高的年化收益。这部分占比可以根据风险承受能力来定。这样有一个好的架构,而不是每天想着all in纳斯达克或标普。大家都知道2000年前后纳斯达克发生了什么,当跌50%时,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抄底,而是跑路。所以要为极端事件做好准备,以免因应激反应造成整体损失。

从这个角度看,还是要保持low conviction,要合乎中道。不能只有一个策略,也不能有十个策略。这样的话,理财既能增长,也能安心,这就接近了目标。

顾成琦:

所以其实还是需要绝对收益,需要阿尔法,而贝塔的波动是难以承受的?

刘迪凡:

不要all in,也不要想着终极解决方案。要有终极解决方案,那得是Ken Griffin,他可能有。他给你费后10的时候,他自己可能赚得更多。

顾成琦:

非常感谢Mark和Bob参加我们的对话,对海外资产配置有兴趣的朋友,可以关注Mark的公众号“海外对冲”(equity_ls)。

刘迪凡:

好的,希望对听众们有所帮助。


     参考资料:

  【1】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rluqYYO_aetFKgB9NJngdg

     重要声明:本篇文章系本网站编辑转载,转载目的在于传递信息与交流学习,文章所涉内容仅供一般性参考,不代表本网站赞同其观点或对其真实性负责。如涉及作品内容、版权及其他问题,请与本网站联系,本网站将及时进行调整或删除。



热点推荐